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爆发,眼看着按原规定开学时间回校上课成为不可能,2月17日,我们开始了线上语文教学。根据学校要求,经过高二年级语文备课组讨论,我们把这个阶段的语文主要教学内容确定为有关疫情的专题阅读和写作。学生在老师指导下分类收集整理阅读材料,并就某个专题进行阅读交流和写作练习。从学生反馈回来的作品来看,疫情本身就是一本教科书,也可以教会学生很多。
他们向战斗在一线的医护人员致敬:
医德仁心,大爱无疆——致敬这样的人
高二 曾德凤(原创作文)
李文亮医生的殉职是沉痛的。
在病重之际,他所想的仍然是要尽快治愈,重返前线战场。他是风雪中为众人抱薪之英雄,却被庸人的恶意所中伤;他是荆棘间为众人开道之先锋,却背上了造谣的骂名。但是,再大的风险,再无理的诋毁与抨击在这位医者面前都不值一提。是医者仁心的担当让他明白自己身着的白衣意味着什么,自己肩上的责任分量有多重。相比起那些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肆意模糊真相的庸人,千千万万和李文亮医生一样为抗击疫情奋斗、甚至牺牲的医务工作者才称得上是真正伟大的人。他们甘愿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甘愿像一株野草那样默默无闻。他们不畏病魔,不辞艰险,不惜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当初立下的誓言:“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这句铿锵有力的誓言有将生命置之度外的勇气,也有呵护病者的无限柔情。不只是是李文亮医生,还有每一个自愿迎击这场战“疫”的医务工作者,都无怨无悔地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毫无疑问,这些战斗在抗疫第一线的最美逆行者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因为他们是天使。武汉市中心医院的护士长唐莎在朋友圈发了这样一段话:“哪有什么白衣天使,不过是一群孩子换了一身衣服,学着前辈的样子,治病救人、和死神抢人罢......”肩负救死扶伤的神圣使命,维护医术的圣洁与荣誉,无论有多么困难,他们也在所不辞。
因为他们是“战士”。他们既要认真负责的完成手术任务,又要体谅与理解病人和家属,还要面对悲欢离合与生死挣扎。可以说医生在工作时一直受到身体、精神和心理的多重折磨。但是他们没有丝毫的懈怠,继续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为人民的生命健康奋斗。他们拿起希望之斧,在灰暗的现实中劈开一条裂痕,让光明重新照临人间,温暖了人民口罩之下冷漠的双眼。
因为他们是“英雄”。每一个医护工作者其实都和我们一样,是父母,是子女,是一个个普通人。只不过他们选择了这个职业,决定去履行一项崇高的使命。这世上没有天生的英雄,有的是一个个的平凡人,在逆境中站出来,挡在其他人面前。
穿上白色铠甲,守护生的希望,他们是抗疫的“逆行者”,是病毒的“狙击手”,是患者的“生命线”。他们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用博大与深沉的爱意去治愈每一个病者的身心。
向至高的社会责任感致敬,向伟大的医者之爱致敬,向医德仁心致敬,向所有抗疫医务工作者致敬!
他们可以理性看待网络各种“谣言”:
给网络戴上口罩
高二 韩文康(原创作文)
庚子年的烟花爆竹赶走了“年”,却没有赶走随新年钟声到来的肺炎疫情。“新型冠状病毒”这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字眼,一跃而至,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是生命和病毒的对抗。成千上万的医务工作者义无反顾地奔向战疫前线,他们的大无畏也是人间大爱。然而,网络上也随之产生了一些谣言,稍不注意就令人落入轻信谣言的圈套。
为什么会产生如此数量的谣言?在这个抗击疫情的特殊时期,不少老百姓对疫情新的进展都十分关心,比如,今天新增了多少确诊人数,新确诊的人员曾搭乘了哪些航班、车次,如何有效的提高免疫力,预防感染... ...人们对信息的高度渴求,官方对细节信息的披露不及时,导致了信息的不对等,从而产生了不少谣言。同时,由于网络的匿名性和开放性,一些人怀有异心,企图借疫情之名行反动之实,在网上大量散布不实信息。很多热心的群众迫切地想投身到“战疫”中去,往往导致不少信息未经核实便大量转发,最终导致了谣言的迅速传播。至于不少人为了博得眼球而不惜编造虚假信息大量散布,这样的行为更是不负责任。
莎士比亚说过:“谣言会把人们所恐惧的敌方军力增加一倍,正像回声会把一句话变成两句话一样。”谣言着实是危害巨大。其实,这类谣言表面上满足了人民群众对信息的急切需求,寻根问底是加剧了社会的恐慌情绪,扰乱了社会秩序,甚至会影响到疫情的防控工作,危及国家安全。因此,我们在获取信息的同时要确认信息是否属实,避免人云亦云,随意转发。否则,一旦谣言的速度快过了疫情发展的速度,势必会造成严重后果,轻则无中生有,重则影响有序的复工复产,阻碍社会正常运转。随着关于疫情谣言的不断扩散,网络上有这么一句话“火”了:“谣言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诚然,谣言迟早被揭穿,真相迟早大白,但造谣又辟谣造成的社会影响不可忽视。之所以出现谣言传播快于辟谣速度,究其根本是某些人的利己主义。造谣能够带来“流量”,能够吸引网民“关注”“点赞”“转发”,并能够从中攫取利益,不少人就动起了造谣的歪脑筋,导致了辟谣人员“跑断腿”,造成社会生产力的极大浪费。
那么,我们应该如何防止谣言“跑赢”疫情真相呢?一方面,政府有关部门要充分利用主流媒体的权威发布平台及时,真实地公开疫情相关消息,让人民群众知晓疫情进展,在心中筑好谣言防线。另一方面,要加强对网络平台的监督监管力度,依法对造谣传谣的人员进行惩处,确保网络也能“戴上口罩”。同时还应加强对群众的教育,大力普及防疫相关知识,让广大人民群众切实提高自我保护能力,免受病毒感染的同时防止谣言的侵袭。面对防疫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好身体防线的同时不能忘了心理防线,绝不能让谣言乱了疫情防控的大好局势。
一代文豪鲁迅曾说:“谣言世家的子弟以谣言杀人,也以谣言被杀的。”希望在这场战“疫”期间,不会有被谣言所杀之人,造谣传谣的人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给网络戴上口罩,彩虹终将从疫情和谣言的断壁残垣中奔向蓝天。
他们记住了这个难忘的2020:
我们的2020
高二张嫒佳(原创作文)
这是一场充满爱与血雨的战斗;这是一场充满所有人期望与艰难的挑战。这是一次再也见不到的别离;这是一次痛苦、无奈的割裂;这是我们的2020。
面对2003年的非典,我们一无所知。我们感叹世间欢声笑语,生气盎然,可面对这一年的疫情,我们饱含泪水,看着那一个个冰冷数字的跳动,我们明白了,那是生与死的别离。
面对疫情
2020,我直面了恐怖的疫情。看着每天新闻的线报,看着一个一个人群被感染,看着全国进入戒备状态。其实每个人都会恐惧、害怕各种各样的让人悲痛的情绪。这一年的新年是我最奔波的一年。我和爸爸妈妈在大年三十的时候也在回老家的路上。那天晚上我跑去跟妈妈一起睡,我抱着妈妈一句话都没说,可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妈妈也抱着我是知道我想说什么。面对病毒我们每个人都显得那样渺小,每一个人在生死离别前都会回顾自己的一生,我们都会有后悔的时候,都会有孤独的时候,都会有害怕的时候。面对2020,我想对自己说:“以前的你做错了很多事。你任性、自私、不考虑别人。以前的你从来没有想过爱与别离。人的一生很短,真心爱你的人很少。抱歉过去对你们的伤害。2020我们会学会珍惜,学会感恩。守好自己的脾气,用自己全部的爱去回报爱你的人。有些人擦肩了,就是一辈子,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有些人失去了,就永远消失了。生命脆弱,人生无常,且行且珍惜。
我们的英雄,我们的骄傲
2020,我见到了真正的英雄。可当真正我们面对这样的英雄,我才正真明白那油然而生的敬仰。2020年12月21日李文亮在微博上写到“我要去拯救地球”。在2020年2月6日,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我几乎泪崩的看完了钟南山院士致敬李文亮医生的采访,然后去翻看了李文亮医生的微博。他是一个多乐观的医生啊,在去世的前五天他说“尘埃落定,确诊了”。这是一个多大的噩耗,而在他这里似乎是得了一个感冒一样。是他让我明白,一个人正真的快乐,是我感觉到我这个人不图什么,不在乎什么,更不为我自己,这个快乐是有一瞬间我可以做个对别人有帮助的人。是他让我明白,一个人正真存在的意义,是让自己不悔来过人世,做自己力所能及。谢谢你曾经尝试拯救地球,我们的英雄,我们的骄傲。在这场战役中,我们看到了太多太多值得我们致敬的人。我相信有这些人的存在,有我们的存在,哪怕再大灾难,中国也不会被打倒。
武汉,我们与你同行
2020,我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战争的前线在武汉。一月二十三日武汉正式封城。这是武汉人民的噩耗也是全国人民的噩耗。我们知道病毒侵害是有多么严重。封城隔离是你我不希望看见的举措。但是武汉,你们并不孤单,隔离病情但不隔离爱,即使你们所面对的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恐惧,但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许许多多的医护人员和志愿者们,他们正带着全国人民的祝愿向你们支援。他们是我们与你们的传递者,请你们相信:这一年,我们会走过坎坷,走向希望,这一年,我们不会被疫情打倒
雪莱说:“冬天过后,春天还会远吗”。当武大第一朵樱花绽放之时,欢歌将代替了悲叹,笑脸将代替了哭脸,生之快乐将代替了死之忧伤,明媚的花园将代替了昏暗的荒地。武汉,我们与你们同行。
他们尝试用文学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江城之恋
高二 曾德凤(原创剧本)
二零二零年,春天,武汉某医院内。
影片开始时,镜头聚焦于反光的大理石地面。白衣大褂下摆出现在镜头里,来来往往地走过,地面反射的光线因此被挡,或明或灭。偶有黄色的带有医疗废械标识的垃圾桶推过,碾过那一片光亮。
镜头上升,出现一位女子。她背对观众,面向玻璃门。她左手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右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听,又时不时拿在手中滑动几下。她上身前倾,脸快要贴上玻璃,似乎正在等人。
突然她扬起拿着手机的右手,举得很高,对玻璃另一侧正向她走来的那个人挥手。
那人走来,在玻璃后站定。他全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防护服里,单凭相貌完全无法将他从许许多多穿防护服的医护工作者中辨别出来,幸好有写在胸前潦草的名字才让她认出。他被雾气覆盖的护目镜下一双眼睛已经布满血丝,目光很疲惫。
她
心急如焚地问道 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将耳朵凑向玻璃,继而又转向她,皱着眉摆了摆手,示意听不见。
她
那...... 她低头沉吟了一会儿,猛然抬起头,将手机贴近玻璃。
用手机!我给你打电话!我们在电话里说!
他仍旧是摇头,摊开双手向她展示自己空空的手,随即又无力地垂下。
泪水逐渐充盈她的眼眶。她不觉放开提着布包的左手,布包落在地上,包里的小物件掉了出来。她抬起左手抚在玻璃上。
他将手与她的手重合,隔着冰冷的玻璃。但他却又侧过身子,用另一只手指了指玻璃那一侧病区的方向。然后,他放下手,向她挥了挥,准备转身离去。
她
等一下!! 她拍打着玻璃窗,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你让我带的换洗衣服”
她焦急地将手机屏幕贴近玻璃。
他又转过来,俯下身,将眼睛贴得很近,很吃力地看手机屏幕上的字。
他愣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他往储物间的方向指了指,就转身走向病区了。
她仍然是把手机屏幕给他看的那个姿势,保持了近五秒。
等到泪珠终于夺眶而出的时候,她好像才反应过来。她缓缓地放下手机,像一座雕塑一样静止,只有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她悲叹一声,深深的哀叹。
她蹲下身,捡拾散落出的物品放回包里。再抬头,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镜头拉远,展现来来往往的护士与医生,她的背影逐渐模糊在其中。
供稿:邱华兰